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高校教学路径探究——以中国古代文学课程教学为例

范秀君

(泰州学院,江苏 泰州 225300)

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指出,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形成了博大精深的优秀传统文化,我们党带领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过程中锻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思政课建设提供了深厚力量。

中国古代文学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基础课程,贯穿本科阶段人才培养4 个学期。其教学内容所涵盖的中国古代文学思潮、文学流派及经典作品,与优秀传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中国古代文学课程兼具学术性与价值性,是实现深化价值引领、彰显优秀传统文化底色,增强文化自信的关键支撑课程。因此,其教学不仅是专业知识的传授、专业素养的提升和专业技能的养成,更是以优秀传统文化立德树人的重要阵地。

泰州学院中国古代文学在教学过程中,坚持立德树人,充分挖掘中国古代文学课程中所蕴含的优秀传统文化因素,以文化人,浸润课程思政要素;
积极运用现代教育教学技术,以线上线下混合式课改为抓手,围绕学生专业素养和专业实践技能的养成这一目标,努力构建以学生为中心的师生学习共同体,夯实应用型人才培养目标的文化基础。

中国古代文学教研室以江苏省一流课程建设为契机,推进课堂教学改革,利用翻转课堂和线上资源,运行自建线上课程,激发学生的兴趣,发挥其主观能动性。自2018 年至2020 年,教研室成员以中国古代文学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四个时段为线,先后拍摄160 个微课,约1 800 分钟的微视频。在微课视频拍摄之间,课题组根据每位教师的专业特长和学术兴趣进行分工,以微课程教学内容的相对完整和学术性探究为标准,力求做到理论知识的讲授和作品鉴赏研讨引导相结合。以此为基础,完成校级重点在线开放课程和精品资源共享课程等教改项目,积极推行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资源建设。2019 年简明中国古代文学获得省在线开放课程立项,其中2019 年春学期明清文学部分,校内外有4 800 多人次参与线上学习;
2020 年两个学期、2021 年春、秋学期有2 000 余人次参与线上线下课程教学。在教学过程中,坚持显性教育与隐性教育相统一,强调学生学习的主体地位,充分利用线上教学资源,引导学生在线自学、交流,尝试进行课程考核方式评价,强化过程性学习的考核力度,加大平时成绩占比,有效激发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和积极性。

为充分发挥学生的学习主体能力,在课程教学过程中,引导学生组建学习小组,遴选课题,分工协作,提升专业学习研究能力。学期伊始,学生以2~3 人为小组,根据课程内容,选取感兴趣的作家、作品、文学流派或文学现象等,进行课题研究。小组成员围绕专题,查找资料,研讨协作,形成PPT 和小论文,汇报交流,并将之计入期末综合成绩。目的在于引导学生围绕中心议题,收集材料;
小组成员间切磋合作,督促学生在研读文本、思考中提高综合分析的能力;
涵咏经典文本,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魅力,增强文化自信。

例如21 级汉师3 班第2 小组以研读《史记》中有关民族传记资料,进而讨论“大一统”观念的形成。具体过程如下。

首先是小组选题并研讨。根据本学期中国古代文学(一)“先秦两汉文学”的教学内容,本小组成员在学习过程中,对司马迁及其《史记》感兴趣,结合课程思政中“中华民族统一多民族国家形成”研讨,对其中的民族记载进行研究。

多媒体信息技术在初中语文课堂教学中的作用是不可磨灭的。它让学生更直接地了解到课文中的一些问题,让学生对课文的理解更透彻、更直观。多媒体技术在语文中的运用,不仅对激发学生学习兴趣,突破教学重点和难点,加强师生间的信息交流和反馈,提高语文课堂教学的效率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还有利于形成学生的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促进学生创新思维、综合性学习能力的提高。但是,任何教学方法、手段的选择,都是为达到所设的教学目标、取得最佳的教学效果服务的。而且,作为现代化的教学技术手段,也并非每一课都适用。

(一)探究司马迁写作《史记》的初衷

司马迁生活的时代,正逢西汉最强盛的汉武帝时期。其父司马谈在去世之前,把写作统一多民族中国国家历史的夙愿,交付给了他。司马迁追忆如下。

太史公执迁手而泣曰:“余死,汝必为太史;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自获麟以来四百有余岁,而诸侯相兼,史记放绝。今汉兴,海内一统,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焉,汝其念哉![1]”

作为史官,司马谈有强烈的著述意识,“愍学者之不达其意而师悖”,深惧自己“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
对不能言周公“论歌文武之德”、继承孔子“修旧起废,论诗书,作春秋”的伟业,特别是对春秋之后的史书缺失,对汉朝统一兴盛的历史无法真实记录,抱有深深的忧虑:“诸侯相兼,史记放绝。今汉兴,海内一统,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为父亲强烈的历史责任心所感动,司马迁继承遗志,“俯首流涕曰:‘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弗敢阙’”,最终以史家的担当,完成“成一家之言”的《史记》创作。

司马迁继任太史令后不仅熟读了当时的历史文献,利用史官的身份,查阅皇家典藏的“石室金匮之书”,掌握了撰写统一多民族中国历史最基本的文献资料。此外,他不断各地游历,进行田野调查,“二十而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探寻华夏族人文初祖的历史文化遗迹;
亲自“浮于沅、湘”,跟随屈原的足迹,踏寻楚国屈夫子的生活轨迹;
只身寻访中原大地,“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
戹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追索华夏文明原初的根脉。在这些早期华夏族文明的核心区域,司马迁每到一处,不仅考察历史文化遗迹,查阅文献,结交文化名人,体察民风,对历史记载和传说中先贤圣哲的生活感同身受,真正达到了“读其书,想见其为人”,因而积累了大量第一手的素材。最难得的是,司马迁有机会出使西南地区,“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深入了解了西南各民族,感受到与中原地区迥异的民族文化,较早记录了西南各族群的历史与生活,特别是其与中央政府的历史,为其后来完成《西南夷列传》奠定了坚实的田野调查和文献资料基础。

(二)《史记》中对少数民族的记录

司马迁以历史学家的敏锐卓识,观察时势,按照空间方位顺序,记载《匈奴列传》《南越列传》《东越列传》《朝鲜列传》《西南夷列传》《大宛列传》六个民族的历史及其与中央政府的交往,并强调其与中原文化间的血脉关系,形成当时一部系统的中国少数民族史,奠定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史观的文献基础。

司马迁运用历史文献和田野考察的方式,编撰《五帝本纪》发明彰显“五帝德、帝系姓”,探源华夏族人文初祖;
《夏本纪》《殷本纪》《周本纪》则用坚实的文献,梳理了华夏族的形成与发展的史乘;
《秦始皇本纪》《项羽本纪》是撰述华夏族在民族史实和名称向“汉”转化时期的关键文献;
《高祖本纪》《吕太后本纪》《孝文本纪》《孝景本纪》《孝武本纪》则是关于强化汉族形成阶段的基本文献。

司马迁创作《史记》时,以历史学家的远见和广阔的胸怀,重视多民族中国多元一统格局当中的各民族群体,不仅第一次在国家历史构建中为“四方族类”列有专传,着意用“华夷共祖”的民族观来书写中国各民族的历史,强调中国各民族的共源特点和“夷夏之辨”中兄弟般的密切关系,形成了历史文化概念上的“大一统”中华观,奠定了中华统一多民族一体的历史基础[2]。

(三)“大一统”观念的体现

司马迁本着“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修史宗旨,以如椽之笔,创造性地以“本纪”“表”“书”“世家”“列传”五体互相配合体例,创作《史记》这部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为容纳如此丰富的内容,司马迁其中“本纪”居五体之首,十二本纪是纲领,统摄三千年的兴衰沿革;
三十世家与七十列传围绕十二本纪展开,犹如众辐绕毂,星拱北斗,“二十八宿环北拱,三十辐共一毂运行无穷”[1]。其五种体例相互补充而形成结构框架,勾连天人,贯通古今,记载了上起黄帝,下迄汉武帝的历史,比较全面地反映社会生活的总体风貌。这样,无论从撰写体例,还是在叙事布局上,都有助于《史记》“大一统”观念的展示。

开篇《五帝本纪》详述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五个上古帝王的历史轨迹,即是追忆中华民族意识的历史源头。

《史记》中黄帝是促成华夏族群走向统一的奠基人物。《五帝本纪》载:

“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轩辕之时,神农氏世衰。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农氏弗能征。于是轩辕乃习用干戈,以征不享,诸侯咸来宾从。……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遂禽杀蚩尤。而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代神农氏,是为黄帝。天下有不顺者,黄帝从而征之,平者去之,披山通道,未尝宁居。[1]”

在汇报的基础上,同学质疑补充,指出《五帝本纪》中黄帝不仅能征战除暴,更是修文兴德,“劳勤心力耳目,节用水火材物”,成为后世君主治国楷模,对中华民族文化敬德修文文化传统形成树立典范。

最后,教师点拨及教学反思。司马迁对华夏民族的精神和历史前进的趋势,有深刻的把握,具有杰出史学家对历史文献的整理、分析与综合能力;
他确定黄帝为华夏民族人文初祖,对几千年来中华民族的发展具有非凡的文化认同意义。

在小组专题研讨、同学质疑补充、教师点拨的教学过程中,不仅提高了小组间阅读文本、收集资料、分析问题的能力,同时也真切感受到司马迁在《史记》中所倾注的国家“大一统”观念,从历史文献与学理的高度,强化学生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观念的理解和认识,真正达到了将显性价值和隐形价值的统一,既启迪了同学的智慧,又升华了其心灵,将传统文化教育落到实处。

在教学中,教师不仅注重对文学史纲目式梳理,还要引导学生细读经典文本,运用比较阅读,加深经典文本的理解,深度把握文意,提升阅读鉴赏能力,领会其人文精神内涵。例如教师以《<红楼梦>对<西厢记><牡丹亭>谈情主题的接受与超越》为题,围绕“大旨谈情”,引导学生精读这三部作品。

首先,在阅读的基础上,梳理《红楼梦》中的有关《西厢记》与《牡丹亭》的故事情节。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牡丹亭艳曲警芳心》中涉及到《西厢记》和《牡丹亭》:

……那一日正当三月中浣,早饭后,宝玉携了一套《会真记》,走到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坐着,展开《会真记》,从头细玩[3]。

于是引出了“宝黛共赏《西厢记》”:

林黛玉把花具且都放下,接书来瞧,从头看去,越看越爱看,不到一顿饭工夫,将十六出俱已看完,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虽看完了书,却只管出神,心内还默默记诵[3]。

宝玉被袭人唤走,剩下黛玉一人:

正欲回房,刚走到梨香院墙角上,只听墙内笛韵悠扬,歌声婉转。林黛玉便知是那十二个女孩子演习戏文呢。只是林黛玉素习不大喜看戏文,便不留心,只管往前走。偶然两句吹到耳内,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唱道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林黛玉听了,倒也十分感慨缠绵,便止住步侧耳细听,又听唱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又侧耳时,只听唱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林黛玉听了这两句,不觉心动神摇。又听道“你在幽闺自怜”等句,亦发如醉如痴,站立不住,便一蹲身坐在一块山子石上,细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个字的滋味[3]。

其次,梳理《西厢记》与《牡丹亭》对《红楼梦》故事叙述中的作用。借助宝玉和黛玉共同阅读《西厢记》,显示二人已由两小无猜的兄妹转变为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
并借戏文戏谑委婉表露心声。由黛玉细品《牡丹亭》中曲文,顾念自己终身大事,遂生身世飘零之感,推动情节发展。

再次,讨论对“谈情主旨”的超越。《西厢记》中张生与莺莺的感情故事由一见钟情、历尽波折后终成眷属,是典型的郎才女貌、英雄救美和报恩许身的叙事模式。《牡丹亭》中杜丽娘和柳梦梅之间“情之所起,一往情深”超越生死阴阳的爱情叙事,但最终得以团圆。相较于二者,《红楼梦》中贾宝玉与林黛玉以木石前缘开始,表现二人从童年至少年的情感变化,即由青梅竹马的两情相悦,到心心相印的情感精神的相通,并强调真正的爱情,不仅是两情相悦,还需互相尊重。如在第二十三回中,宝玉和黛玉共读《西厢记》后,宝玉情不自禁,“我就是个‘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戏谑;
黛玉听了则“不觉带腮连耳通红,登时直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宝玉道:‘你这该死的胡说!好好的把这淫词艳曲弄了来,还学了这些混话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说到‘欺负’两个字上,早又把眼睛圈儿红了,转身就走”[3]。第二十六回,宝玉到访潇湘馆,借《西厢记》中戏文传情:“宝玉笑道:‘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林黛玉登时撂下脸来,说道:‘二哥哥,你说什么?’宝玉笑道:‘我何尝说什么。’黛玉便哭道:‘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
看了混账书,也来拿我取笑儿。我成了爷们解闷的。’一面哭着,一面下床来,往外就走”[3]。两次宝玉情到浓处的戏谑,黛玉由第一次的“竖起眉”“瞪圆眼”“怒”“嗔”“眼圈儿红”“转身就走”的情感反应,到第二次的“哭”“下床来”“往外就走”,固然有其少女的矜持,更多是对爱情神圣的尊重和人格自尊的维护。进而表现了作者对男女情感中互相尊重的期盼,即鲁迅所言“自从《红楼梦》出现,传统的写法与思想都打破了”,对后世文学创作具有里程碑意义。

《红楼梦》“谈情”主旨的超越因其爱情悲剧的生活性与世俗化,更具有震撼力。《西厢记》中的张生与莺莺追求婚姻自主,其阻力来自世俗礼教的父母之命;
《牡丹亭》中杜丽娘与柳梦梅追求爱情自由,其阻力来自杜父的伦理纲常的坚持。但《红楼梦》中宝玉和黛玉爱情面临的阻力,则强大得多。一是来自贾府上层的对宝玉婚姻的期许,即元春从宫中赏赐的端午节礼,宝玉与宝钗礼物相同,暗示宝玉、宝钗间的金玉良缘。二是贾府中的舆论压力。如上下对宝钗和黛玉评价迥异。如史湘云对薛宝钗的体贴温柔爱慕有加,“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没妨碍的”[3];
对林黛玉颇有微词。袭人明赞宝钗宽厚“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暗讽黛玉尖刻“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他,你得赔多少不是呢。[3]”三是宝黛间爱情有了第三方甚至第四方的介入,即宝钗从入贾府始,就深得众人之心,“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3]。史湘云对宝玉的情愫也让黛玉心怀不安,“今忽见宝玉亦有麒麟,便恐借此生隙,同史湘云也做出那些风流佳事来。因而悄悄走来,见机行事,以察二人之意”[3]。因此,《红楼梦》中宝黛爱情不仅受到来自世俗利益的阻挠和舆论的干扰,而且受到同龄人情感的纠葛,由此带来内心的痛苦。宝黛之间的爱情超越名利、容貌、才情,是两情相悦相知、心灵的契合,是心与心的交融,是纯真的爱情。由宝黛爱情的悲剧,体会到时代对人的心灵桎梏所造成的精神创伤,领会作者所蕴含其中的人文情怀和悲悯意识。

引导学生运用所学的文化知识,走出课堂,走进博物馆、走向社会,探寻历史名胜、乡梓文献;
关注身边的文化建设,聆听乡村文化振兴的脚步;
将课堂、书本和社会实际需求相结合,将“经典文学及文化”还原到传统文化振兴的大潮中,真正将“论文写在大地上”。在此基础上,指导学生选择相关课题,申报课题。例如指导学生以《乡村振兴中地方特色文化的挖掘与保护调查研究——以苏州地区为例》获省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立项。课题组利用暑期,实地田野调查,写成调查报告,真正将专业知识与社会实践相结合,增强了对民族文化的认同和时代使命感。

2020 年教育部发布的《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指出,课程思政建设,是要寓价值观引导于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之中;
大力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教育引导学生深刻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思想精华和时代价值,教育引导学生传承中华文脉;
要结合专业知识教育引导学生深刻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自觉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古代文学课程在立德树人的实践中,坚持以学生为主体,立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经典文本,充分利用现代教育技术,助力学生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精华,增强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
引导大学生在专业学习实践过程中,自觉凝聚文化共识,真正落实“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这一民族文化目标,充分发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涵养作用,为培养高质量应用型合格人才奠定坚实的思想文化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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