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红志，卓文飞，杨翠苹，段俊枝
（河南省农业科学院 农业经济与信息研究所，河南 郑州 450002 ）
被引频次是科技论文学术价值和质量的重要评价指标，也是科技期刊影响力的重要反映。高被引论文因其强大的正面导向作用受到国内外期刊学者的广泛关注，而零被引论文在各个学科领域中也是广泛且普遍存在的[1‑2]，尽管存在“迟滞承认”与“睡美人”现象[3]，但其与期刊的影响力和质量评定呈负相关[4]，对科研质量和期刊影响力的警示作用也不容忽视。研究论文零被引现象，对探索科技期刊文献引用规律、发掘科技文献的潜在价值及文献组织与管理具有重要意义[5]，可为期刊编辑从大量投稿中筛选优质稿件和潜在精品、提高期刊未来影响力提供参考[6]。
国外学者对论文零被引现象的研究始于20 世纪50 年代，而我国直到20 世纪90 年代才有相关报道，从2006年至今近十几年零被引论文的研究才逐渐增多[6]。不同学科零被引现象存在较大差异已成为研究人员的共识[5]，同类学科不同期刊的零被引现象也有较大差异，如孙婧等[7]研究表明，19种神经病学核心期刊的零被引率为8.5%～51.9%，零被引率与引用半衰期呈正相关，与基金论文比、学科扩散指标呈负相关；
刘武英等[8]研究显示，7 种编辑出版类核心期刊的零被引率为1.6%～26.7%；
孙岩等[9]分析表明，9 种不同影响因子农业科技期刊的论文零被引率为19.81%～86.75%，高影响因子的期刊零被引论文下载次数明显高于中、低影响因子水平的期刊，零被引论文主要集中于期刊分类中的非优势学科领域；
杨晓容等[10]分析表明，13 种综合性农业科学类中文核心期刊的论文零被引率为1.52%～16.77%，指出零被引率与期刊影响因子呈负相关。此外，也有不少以专业期刊为例探讨零被引现象的研究，如杨鑫浩等[11]分析了《中国农业科学》2011—2015 年零被引论文的情况，指出零被引论文主要集中在畜牧·兽医·资源昆虫栏目，基金与文章零被引并没有必然联系；
朱育晓等[12]分析认为，《浙江农林大学学报》2000—2013 年论文零被引主要与论文主题有关，研究主题较偏、原创性不足、论文质量不高、与期刊发文主题不符都会降低论文的被引率。可见，针对性地分析某一期刊论文零被引的影响因素和产生原因，对期刊编辑调整选题方向、优化栏目，筛选优质稿件和潜在精品，提高刊发论文引用率，提升期刊影响力具有指导意义。
《河南农业科学》创刊于1972年，是河南省农业科学院主管主办的综合性农业科技期刊，在办刊历史上为农业科技进步做出了积极贡献，在河南省农业科技期刊中占有重要地位。创刊50 a 来，《河南农业科学》整体质量和影响力不断提高，连续入选“全国中文核心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中国农林核心期刊”。在国家大力“培育一流科技期刊”背景下，为进一步提高河南农业科技期刊影响力，对《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 年零被引论文的类型、栏目分布、篇幅、关键词、下载频次和参考文献等特征进行分析，旨在为期刊编辑选题策划、优化栏目、筛选优质稿件和潜在精品，进而减少零被引论文，提高期刊学术影响力提供参考。
1.1 研究对象
根据以往研究，多数学者将零被引论文定义为发表后2 a未被引或者发表后5 a未被引。GLANZEL等[1]观察发现，发表后5 a 未被引用的文章，发表之后20 a 不太可能再被引用。此外，刘雪立等[4]研究表明，5 a零被引率用于科技期刊评价较2、3、10 a零被引率更为合理。因此，确定《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作为研究对象。
1.2 数据来源、清洗及统计指标
以CNKI《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https://www.cnki.net/）作为数据统计来源，在高级检索界面设置文献来源为“河南农业科学”，时间范围分别设置出版年度2011-01-01—2011-12-31、…、2016-01-01—2016-12-31，检索结果出现后按照被引升序排列，逐年选择零被引论文。检索时间为2021-08-30。在统计发文总量和零被引论文时去除报道要点、征稿启事、专家简介等非学术文章。逐篇提取2011—2016年所刊发学术论文（分为被引论文和零被引论文）的篇幅、栏目分布、论文类型、参考文献数量等信息，并统计零被引论文的下载频次、关键词、参考文献中近2 a 文献比例和外文文献比例等特征。
1.3 数据处理与分析
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使用Excel 2016 对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使用中国医科大学医学信息学系开发的书目共现分析系统对零被引论文关键词进行频次分析。
2.1 零被引论文年度分布及类型
由表1 可见，《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 年共刊发2 728 篇论文，零被引论文161 篇，零被引率为5.90%；
2011—2016 年零被引率4.26%～7.26%，年际间表现为轻微波动趋势，以2013、2014 年零被引论文较多，分别为34、32 篇，零被引率分别为6.97%、7.26%。相关分析结果表明，发文总量和零被引率呈不明显的负相关关系（r=-0.296，P>0.05）。
表1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分布分析Tab.1 Distribution analysis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从论文类型（表2）来看，《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 年共刊发251 篇综述、专论类论文和2 477 篇研究类论文。161 篇零被引论文主要集中在研究类论文上，其中综述、专论类论文共10篇，占6.2%，研究类论文151 篇，占93.8%。结合不同类型论文的发文量，2011—2016 年综述、专论类论文的零被引率为0～8.57%，平均为3.98%，其中以2013年最高；
研究类论文的零被引率为4.43%～7.47%，平均为6.10%，以2014 年最高；
综述、专论类论文的零被引率明显低于研究类论文的零被引率。
表2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类型分析Tab.2 Type analysis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2 零被引论文的栏目分布
栏目是期刊组成的基本单元，科学的栏目设置能体现期刊的办刊特色和专业定位等，读者可通过期刊设置的栏目了解期刊的内容，作者可根据设置的栏目确定投稿方向。以下对零被引论文栏目分布进行分析时，仅以研究类论文作为研究对象。根据表3 可知，2011—2016 年《河南农业科学》151 篇研究类零被引论文在各栏目中的分布为畜牧·兽医栏目43 篇、作物栽培·遗传育种栏目43 篇、植物保护栏目28 篇、园艺·林学栏目24 篇、农业资源与环境栏目9 篇、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4 篇。考虑到各栏目的发文量存在较大差异，各栏目零被引率更能体现零被引论文的栏目分布情况，经计算，畜牧·兽医、植物保护、作物栽培·遗传育种、园艺·林学、农业资源与环境、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的零被引率分别为11.14%、6.98%、6.17%、5.36%、2.69%、2.13%。
表3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的栏目分布Tab.3 Column distribution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3 零被引论文的篇幅分布
篇幅是衡量论文深度和信息容量的重要指标，一般而言，篇幅较短的自然科学类论文易存在研究不够系统、内容不够充实、信息量较少等问题而较少被引用。由表4 可见，2011—2016 年《河南农业科学》刊发的2 728 篇论文中，篇幅2～3 页占15.7%，篇幅在4～5 页69.5%，篇幅≥6 页占14.8%；
161 篇零被引论文中篇幅≤4 页的论文109 篇（67.7%），5 页的论文31 篇（19.3%），≥6 页的论文21 篇（13.0%）。不同篇幅论文零被引率随篇幅增加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趋势，总体来看，篇幅≤4 页的论文零被引率7.13%，明显高于篇幅≥5页的论文零被引率（4.33%）。
表4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篇幅分布Tab.4 Length distribution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4 零被引论文的关键词数量及词频分布
2.4.1 关键词数量分布 关键词是对论文的高度凝练，能提供研究的主题、所属领域限定范围、理论方法与子知识点等重要特征，其数量和选取与论文的显示度密切相关，若论文显示度不够或不易检索到，零被引的可能性相应增加。进一步分析161 篇零被引论文的关键词数量（表5）发现，关键词数量≤5个的零被引论文占85.1%，其中以关键词数量为4个的论文最多，为73 篇（占45.3%）；
关键词数量≥6 个 的零被引论文占14.9%。
表5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关键词数量分布 篇Tab.5 Distribution of keywords quantity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4.2 关键词词频分布 由于关键词是论文内容的最直观体现，定期分析零被引论文关键词的分布对期刊编辑选稿组稿和优化栏目有重要参考价值。以每个关键词出现3 次为最低值，筛选得到161 篇零被引论文中18 个高频关键词，排序如表6 所示。由表6 可见，小麦（频次10）、玉米（8）、水稻（6）是零被引论文位列前三的高频关键词，考虑到《河南农业科学》为综合性农业科学期刊，主要粮食作物是主要研究对象，其对减少零被引没有指导意义，除此之外，克隆（6）、选育（6）、生物信息学（5）、产量（5）、序列分析（4）、遗传多样性（3）等关键词出现频次偏高，结合161篇零被引论文的具体内容发现，品种选育报告类和生物信息学方面的文章相对较多。
表6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高频关键词（Top18）Tab.6 High-frequency keywords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5 零被引论文的下载频次分布
研究显示，论文下载频次与被引频次呈正向的强相关关系[13]，是仅次于被引频次的评价论文学术质量和参考价值的指标。161 篇零被引论文的下载频次具体分布见表7。161 篇零被引论文的篇均下载频次为90.5 次，下载频次在50～100 次的较多，为86 篇（占53.4%）；
下载频次为100～200 次的有49 篇（30.4%）；
下载频次在50 次以下、200 次以上的分别有22、4 篇。其中，综述、专论类论文的篇均下载频次为153.3 次，研究类论文的篇均下载频次为86.4次；
畜牧·兽医、作物栽培·遗传育种、园艺·林学、植物保护、农业资源与环境、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篇均下载频次分别为75.9、82.0、91.1、93.0、110.2、117.5 次，与栏目零被引率呈显著负相关（r=-0.904，P<0.05）。值得注意的是，零被引论文中品种选育报告类文章有8 篇，下载频次为20～79次/篇，其中5篇的下载频次不超过50次/篇。
表7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的下载频次（C）分布 篇Tab.7 Download frequency（C）distribution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6 零被引论文的参考文献数量分布及内部特征
2.6.1 参考文献数量分布 参考文献是科技论文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体现作者对研究的背景、现状、依据、前景等的了解程度，其数量、新旧程度、涵盖语种及质量是论文学术质量和写作质量的重要体现。161 篇零被引论文的篇均参考文献数量为15.8 个。由表8 可见，零被引论文数量随参考文献数量增加呈先增加后降低的趋势。其中，26.1%的零被引论文参考文献数量不超过10 个，55.9%的零被引论文参考文献数量>10 个且≤20 个，11.2%的零被引论文参考文献数量>20 个且≤30 个，6.8%的零被引论文参考文献数量>30个。考虑到总体发文情况，参 考 文 献 数 量≥0 个 且≤10 个、>10 个 且≤20个、>20 个且≤30 个、>30 个的论文零被引率分别为6.25%、6.60%、3.81%、5.00%，可见，参考文献数量>20个且≤30个的论文零被引率较低。
表8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的参考文献数量（R）分布Tab.8 References number（R）distribution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2.6.2 参考文献内部特征 为了解零被引论文文献内部的特征，进一步分析了零被引论文的近2 a文献比例和外文文献比例，结果见表9。由表9 可见，零被引论文数量随近2 a 文献比例增加而明显减少。其中，32.3%的零被引论文没有引用近2 a的文献，75.2%的零被引论文近2 a 文献比例不超过20%，85.7%的零被引论文近2 a 文献比例不超过30%。零被引论文数量随外文文献比例增加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趋势，以外文文献比例为0 和>50%较多，分别占28.6%和29.8%；
20%<外文献比例≤30%的零被引论文数量最少，仅占6.2%。
表9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的参考文献内部特征 篇Tab.9 Reference internal characteristics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续表9 《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年零被引论文的参考文献内部特征 篇Tab.9（Continued） Reference internal characteristics of zero-cited papers in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from 2011 to 2016
论文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论文的被认可度与受关注度，期刊所刊载论文中的零被引论文占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期刊的受关注度，其时间演化规律更能够反映期刊论文的传播和引用状况，从而反映期刊的影响力。本研究结果显示，《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 年共发文2 728 篇，零被引论文共161 篇，零被引率为5.90%；
年零被引率为4.26%～7.26%，与13 种综合性农业科学类中文核心期刊的零被引率（1.52%～16.77%）[10]相比处于中间位置，但较《中国农业科学》（0.67%～2.09%）[10‑11]、《干旱地区农业研究》（3.17%）[10]等明显偏高。本研究对《河南农业科学》2011—2016 年零被引论文的特征进行了分析，结合分析结果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减少零被引论文，提升期刊的学术影响力。
3.1 加大综述类论文专家约稿力度，降低期刊零被引率
从161篇零被引论文类型来看，综述、专论类零被引论文数量（10篇，占6.2%）明显小于研究类论文数量（151篇，93.8%），且综述、专论类论文零被引率（3.98%）明显小于研究类论文零被引率（6.10%），反映了综述、专论类论文更易获得较多阅读和引用的事实[13]。此外，本研究结果表明，零被引综述、专论类论文的篇均下载频次（153.3 次）明显高于研究类论文（86.4 次）。提示编辑在接受综述类自由来稿时，务必请相关行业专家严格审稿把关，同时应尽量邀约一些行业大家的综述，选题应为热点、难点问题，综述内容需要作者对选题有一定的研究基础，并具有前瞻性建议。此外，由于重大项目的研究相对系统，阶段性研究成果也较多，编辑可通过跟踪重大项目，了解其进展和学科带头人，利用结题之机积极约稿。
3.2 加强畜牧·兽医等栏目选题策划，提高栏目发文质量
选题策划是栏目建设的有效路径，是期刊创新发展和提升质量的重要举措。从161篇零被引论文的栏目分布上看，畜牧·兽医栏目零被引论文数量较多，其次是作物栽培·遗传育种和植物保护栏目，农业资源与环境、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的零被引论文数量较少；
同时，考虑到栏目发文量差异，畜牧·兽医、植物保护、作物栽培·遗传育种、园艺·林学、农业资源与环境、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论文零被引率分别为11.14%、6.98%、6.17%、5.36%、2.69%、2.13%。这与杨鑫浩等[11]、张志钰等[14]的研究显示畜牧·兽医、植物保护栏目零被引篇数较高存在相似性，但《河南农业科学》作物栽培·遗传育种栏目零被引论文数量和零被引率也较高，提示期刊编辑在选稿时应更加注意甄选高质量的稿件。此外，畜牧·兽医、作物栽培·遗传育种栏目零被引论文的篇均下载频次（75.9、82.0 次）明显低于农业资源与环境、农产品加工·农业工程·农业信息技术栏目（110.2、117.5 次）。一般认为，文章下载次数越多，被引的可能性就越大，零被引论文栏目篇均下载频次特征进一步印证了零被引论文栏目数量分布的结果。期刊编辑可通过了解国家政策、基金项目、专业学术会议，关注栏目涉及领域学术带头人的研究等方面加强栏目的选题策划。
3.3 把握来稿篇幅、参考文献特征，辅助判断论文质量
本研究发现，篇幅≤4 页的论文零被引率（7.13%）明显高于篇幅≥5 页的论文零被引率（4.33%），这与黄江华等[15]的研究结果一致，但与张崭颖[16]研究认为零被引现象与文章长度没有明显联系的结果不符，可能是因为其研究对象为人文社会科学期刊，而《河南农业科学》为自然科学类学术期刊，篇幅较短的自然科学类论文易存在研究不够系统、内容不够充实、信息量较少等问题而较少被引用。提示编辑在选稿时可通过参考论文篇幅，综合考虑选用具有科学性和完整性研究的论文，但对篇幅短的文章不能直接否定，需更慎重地全面考虑。
阅读和借鉴已发表文献是科研工作的基础和前提，也是创新的基础。论文参考文献的权威性、时效性和代表性反映作者对研究领域的知识宽度和熟悉程度，与论文质量密切相关。本研究结果表明，161 篇零被引论文的篇均参考文献数量为15.8个，零被引论文数量随参考文献数量增加呈先增加后降低的趋势，参考文献数量>20个且≤30个的论文零被引率较低。这与梁春慧等[17]研究认为高被引论文的参考文献数量明显多于一般论文的结果不一致，可能是学科的差异造成的。进一步分析显示，75.2%的零被引论文近2 a 文献比例不超过20%，零被引论文数量随近2 a 文献比例增加而减少，与杨鑫浩等[11]的研究结果一致。近2 a 文献反映研究领域的近期成果，其比例较低说明参考文献较为陈旧，可能是作者对近年的研究没有足够了解，对论文的创新性把握不够，进而影响了论文的被引用情况。此外，零被引论文数量随外文文献比例增加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趋势，说明只关注国内文献或过度推崇外文文献均会造成对研究领域的片面认识，科学研究应对国内和国外相关领域研究成果全面把握，在此基础上提出具有创新性的主题和研究内容。编辑在审稿时，也可通过参考文献中近2 a 文献比例和外文文献比例特征辅助判断来稿质量。
零被引论文的产生受多个因素影响，多数可能是论文质量不高，不具有引用价值，也可能是统计时间窗口较短，一些“睡美人”文献还在沉睡状态。编辑出版人员应尽可能地把握来稿的学术质量，减少零被引论文产生，但对零被引论文不能全盘否定，对潜在的“睡美人”论文要想办法识别和激活，这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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