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红色历史文化资源十分丰富

 地域文化课程

 期末作业

 姓名 王卓奇 学号1座机电话号码1073 学校 黑龙江电大龙江分校 成绩 “红色文脉”黑龙江

 我的家乡黑龙江拥有一片神奇的土地,这里是大山的王国,巍巍峨峨,雄浑粗犷。

 这里是绿树的海洋,浩瀚无垠,茫茫苍苍。

 这里是冰雪的世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这里有无尽的宝藏,珍禽在天,奇兽在山,香菌在林,锦鳞在渊。

 有连绵起伏的大、小兴安岭;有沃野千里的松嫩平原;有气势磅礴的黑龙江、乌苏里江、松花江、嫩江水域;有风景秀丽的镜泊湖、五大连池;还有绿草如茵的天然牧场,这些无不勾勒出一幅幅绚丽的画卷。

 这片45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红色历史文化资源十分丰富存有大量的遗址、历史文献以及民间口头传说等,在20世纪上半叶形成了一条清晰可辨的“红色文脉”。但是,由于以往学术界过多用沦陷区的视角来看待黑龙江的红色文化,对黑龙江红色文化的成因考察多半归结为30年代中共满洲省委对革命文艺活动的领导,以及日本侵略初期忙于战争疏于文化钳制等因素。而对于在20世纪初,尤其是十月革命后,哈尔滨所处的向东北和关内传播马克思主义与俄苏文化的中心地位,以及黑龙江“华洋杂处”的“国际主义大家庭”环境对近现代黑龙江精神的塑造等地域文化现象,缺乏文学与史学学科的整合、互补研究。因此,恰恰忽视了马克思主义俄苏文学的本土化,才使黑龙江在现代意义上与关内文化形成对接,在黑龙江文化人或流亡关内或坚守乡土的文化选择中,实现了关内关外文化的精神遇合这一重要理论建构的机缘。“红色之路”在历史文化资源挖掘梳理的过程中,我们应尊重和还原历史。哈尔滨作为中东铁路的中转站,先天存在着一条联系中国和之间的“红色之路”。早在1920年中共建党前夕,瞿秋白在哈尔滨滞留50多天,就指出哈尔滨“先得共产党空气”。王观泉在研究瞿秋白时发现,这条“红色之路”在1928年之前,隐蔽地充当了我党与共产国际的往来通道。当时除了人员往来,哈尔滨还存在大量苏联“红党”创刊的报刊杂志,以及通过中东铁路在哈尔滨广为流传的俄苏报刊书籍。据统计,1928年6月28日至7月25日,仅1个月内,哈尔滨海关就扣留了中东铁路传来的红色“书籍8种,报纸57种,杂志27种,合计3157件”。1922年,安怀音在红色气氛浓厚的哈尔滨办《大北新报》副刊《杂俎》,发表《文学家与革命家》首倡革命文学。此后《东北早报》、《哈尔滨日报》也发表《唯物史观与文学》、《时代的牺牲——高尔基〈说部〉集》、《我也来谈谈革命文艺》等革命文论。1925年,任国桢受党委派在哈尔滨以《东北早报》编辑身份作掩护开展工作。其间还翻译了鲁迅非常赞赏的《苏俄的文艺论战》,这是中国第一部全面介绍苏联文艺论战的书,对中国左翼文艺运动影响巨大。以哈尔滨为中心,在东北各地还分布着共产国际的反帝情报组织、罢工抗议的工人群体和反帝爱国的进步学生群体。黑龙江大地上演绎的红色文化之所以没有“一过性”,而是形成了“红色文脉”,缘于黑龙江从接受十月革命影响为起点,形成了20年代俄苏文化翻译潮(灿星社)、30年代左翼文艺创作潮(牵牛房、星星剧团、哈尔滨口琴社、寒光电影公司等)、40年代工农兵文化实践潮三大文化热潮。尤其需要提及的是,在红色历史文化资源的代表性人物和群体中,流亡关内的东北左翼作家群体的运行轨迹及人物命运。这个群体凭借在哈尔滨习得的马克思主义俄苏文化精神资源,融入中国左翼文化大潮,在抗战中汇聚到革命圣地延安,抗战胜利后又返回黑龙江,自觉地进行红色文化的再建过程。黑龙江文化“走出去”又“返回来”的轨迹,从现代意义上再次回答了东北地域文化主体身份认同、中华文化多元一体历史融合认同等国内外重大学术问题。“红色文脉”:地域文化显著标识“红色文脉”的理论建构对当下黑龙江文化精神的传承具有重要价值。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城市再造工程的不断扩张,房地产业的持续升温,导致许多具有重要价值的遗址遗迹被推倒铲平。相关历史人物居住的纪念地、发生过重大事件的活动场所也已荡然无存。通过实地考察来串起完整的历史图景已越来越难。以往经常用于少数民族文化“抢救”的词汇也频频出现在红色历史文化资源的保护挖掘中。譬如,中共满洲省委临时省委旧址、《哈尔滨新报》旧址、东华学校旧址、中共哈尔滨国际交通局旧址、中共六大代表秘密接待站旧址、瞿秋白参加哈尔滨劳动大会旧址、金剑啸从事左翼文艺运动的天马广告社旧址、萧红困居东兴顺旅馆旧址等大批纪念地都相继被呼吁“抢救”过。然而,相对于地域历史文化遗址遗迹大面积消失,当我们出现精神危机时却需要向所剩无几的历史文化遗址遗迹求助!20世纪90年代末,富裕起来的中国人在物质丰富了精神却空虚了的现实面前,普遍感到理想和信仰的缺失。在众多“戏说”、颠覆、搞笑的文化娱乐中无法找到心灵慰藉。“怀旧”情绪普遍上升。其中,回归革命信仰,在“红色经典”故事中寻找生存价值,从“革命经典”到“红色经典”言说策略的转换,打通了历史与现实的隔膜,也使红色历史文化资源以文化产业的形式顺利地进入当代人的消费视野,获得更进一步的“历史再现”和精神认同。时至今日,将20世纪上半叶可以支撑“红色文脉”的历史文献归拢起来,发现这段历史尽管留有许多未解之谜,但较之古代文献提供的情况要好得多。黑龙江流域古代诞生过东胡族系、肃慎族系等三大古族系。东胡族系后裔和肃慎族系后裔先后建立了北魏、辽、金、元、清等封建王朝,奠定了今日的中国版图,维护了中华民族多民族大家庭的统一,传承了中华文明“和而不同”的文化特质。但是,北方渔猎游牧民族的迁徙习惯,以及朝代更迭、地下文化资源尚未完全探明等诸多因素,使得古代文化在文献资料上尚存在着某些断层。近现代红色历史文化在历史遗存上则保存了相对完整的承继关系。黑龙江“红色文脉”之所以应该受到关注和重视,还在于其传承的是马克思主义本土化之后的地域文化精神,这种精神是现代性基础上文化自觉的产物,呈现着经由国际主义大家庭长期熏染形成的自由开放包容的文化特质,至今仍然在黑龙江文化传承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主体作用,构成了地域文化的显著标识。其传承的是马克思主义本土化之后的地域文化精神,这种精神是现代性基础上文化自觉的产物,呈现着经由国际主义大家庭长期熏染形成的自由开放包容的文化特质,至今仍然在黑龙江文化传承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主体作用,构成了地域文化的显著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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