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社交网络》读后感

《大自然的社交网络》 作者彼得·渥雷本是德国著名自然作家,他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自然保护主义者,长大后在林业管理局做公务员,后来辞去公职,在德国埃菲尔地区管理一片环保林区,致力于恢复这片森林的原始形态,并将平日里在大自然中观察到的各种有趣细节集结成书。他撰写的系列丛书《森林的奇妙旅行》《动物的内心戏》《动物的精神生活》等等,出版后都产生了轰动性的影响,横扫各类科普书榜单。彼得·渥雷本,在这本书里讲了一个很形象的故事:小时候爷爷送给他一块手表,他非常开心,很想弄懂这块表的工作原理,就把表给拆了,等他重新组装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多了几个零件装不上,表也不走了。他后来从事科学研究,发现大自然就像是一块无与伦比的庞大钟表,而自然科学家就像是那个试图搞懂钟表运行规律的孩子,只不过大自然的社交网络实在太过复杂,人类不仅常常弄不清楚,甚至还可能在认识和改造自然的过程中弄巧成拙,引发矛盾和危机。

你能想象吗?鱼类和森林能相互促进生长,鹤能影响火腿的产量,狼群能保护河道,蚯蚓能危害野猪,而人类对动物的好心保护,可能会破坏森林的生长……这些说法乍听起来好像是天方夜谭,但是,自然界中的万物,其实一直在以一种我们难以想象的复杂方式相互关联着,这也正是大自然“社交网络”的魅力所在。你可能会觉得奇怪,因为在我们的印象里,所谓“社交网络”就是人与人的交际圈——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他的家人、朋友、同事、合作伙伴、竞争对手等等,共同构成了一张社交网络,这张网络直接影响着我们的日常生活。难道大自然的其他物种,也有一张类似的网络吗? 你别说,还真有。我们在高中上生物课时,都学过食物链,比如,羊吃草-狼吃

羊-狮子和老虎吃狼,从植物到素食动物再到肉食动物,不同生物之间环环相扣,形成一张食物网络。如果草原上狼太多,那么羊的数量就会减少;
反过来,如果羊变少,那么狼就会饿死,或者必须跑到别的地方生存。不过,这样的食物链,只是大自然社交网络最简单的一种表现形式。

因此,作者的核心观点就是,我们必须认识到大自然社交网络的复杂性,就算是人类最微小的干涉,也可能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最好不要干涉自然。至于其中的原因,我相信在听完这本书之后,你就会获得答案。

书中列举的很多事实,可能会颠覆我们的想象,哪怕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会被书中所呈现的大自然的神奇和精巧惊艳到。因而,这本书一经问世,就获得了读者的高度肯定。它曾登顶德国《明镜周刊》的非小说类畅销榜长达 13 周,在 17 个国家相继出版,而且,至今仍然是德国亚马逊自然类图书的销售第一名。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来听听,在渥雷本的眼中,拥有复杂社交网络的大自然,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会把这本书分成三个部分来为你讲解:

第一,为什么说大自然的社交网络极其复杂? 第二,人类的活动是怎样影响大自然运转的? 第三,该怎样让大自然恢复正常运转? (一) 我们刚才举了很多例子,比如鹤能影响火腿的产量,鱼类和森林能相互促进生长,等等。一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事物,通过大自然的社交网络发生了复杂而又奇妙的联系,这背后是什么机制呢?第一部分,我们就来谈谈,为什么说大自然的社交网络极其复杂? 我们都知道,鹤的外形优雅高贵,如果亲眼见过它们的身姿,估计很少会有人不

喜欢它们。事实也确实如此,比如欧洲人民,就投入了很大力气去保护鹤的生存繁衍。上世纪 60 年代,德国境内的鹤大约只有 600 对,可到了今天,这个数字已经超过 8000 对,可见人们对鹤的保护是很有成效的。

鹤是一种候鸟,随着数量的逐渐增多,越来越多的鹤开始把气候温和的西班牙作为自己的越冬地,而西班牙埃斯特雷马杜拉自治区的冬青栎(lì)林,更是鹤最爱的目的地,因为冬青栎结出的橡子是鹤最喜欢的美食。

但同时,西班牙最负盛名的伊比利亚火腿,是用伊比利亚黑猪肉制成的,这种黑猪只有吃下足够的冬青栎橡子,才能让肉质的美味程度达到最佳。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虽然冬青栎是西班牙的原生树木,但因为人们大量砍伐原始冬青栎林,改种成新的速生经济林,现存的冬青栎林数量已经很少,是当地农民不可替代的一种宝贵资源。这时候大量的鹤到此越冬,吃掉大量橡子,就严重影响了伊比利亚黑猪的食物来源,进而影响了伊比利亚火腿的产量,让农民的利益受到威胁。

所以说,虽然鹤不会偷吃火腿,但确实导致了火腿产量的降低。从这里就不难发现,自然界不同部分之间发生联系的方式,有时可以非常微妙,并不总是像“狼吃羊”那么简单、直接。

这还不是全部,在大自然里,不仅不同部分之间可以发生微妙的关联,而且这种关联还可以是多向的,比如,鱼类和森林的生长能相互促进。

在北美洲的西北部沿岸地区,生活着大量鲑鱼,这些鲑鱼幼年时从河流进入大海生存,性成熟之后会逆流而上,回到它们的出生地交配产卵。神奇的地方是,鲑鱼洄回游流域附近的森林,生长速度能达到附近其他地区森林的三倍,这是为什么呢?表面上看,鲑鱼的洄回游与森林的生长没什么关系呀。

其实,这背后有一段凶险的故事。每年在鲑鱼的洄回游季,森林里的捕食者们都

会守在河道附近,抓捕大量鲜嫩肥美的鲑鱼。比如熊就是捕鱼能手,不仅吃鱼吃得饱饱的,还经常大搞浪费,抓住的鱼要是不够肥,随手就扔掉了。不过这些“粮食”不会被浪费,水貂、狐狸、鹰,还有各种昆虫和微生物,都会借这个机会饱餐一顿,然后把粪便留在附近的土地上。更关键的是,鲑鱼体内富含氮元素,而氮元素能大大加快植物的生长,鲑鱼被吃掉后,它们身体中的氮元素就会随着粪便留在附近森林的土地上,从而大大加快这片森林的生长速度。

你看,水里的鱼可以加快陆地上森林的生长速度,是不是很神奇?但其实这种效应反过来也成立,森林也可以促进鱼类的生长。这又是为什么呢?科学家发现,树木落叶中含有的某种酸,可以促进浮游生物的增长,所以沿海地区树木越多、落叶越多,海岸中的浮游生物就会越多,以浮游生物为食的鱼类也会越多。海洋里和陆地上看似不相关的两种生物,就这样发生了关联。

听完西班牙火腿和北美鲑鱼的例子,你应该发现,大自然的社交网络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这一方面是因为自然界的组成部分实在太多,不同部分之间总是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发生出人意料的联系;
另一方面,不同部分之间的联系是多向的,可以相互促进,也可以相互抑制。

如果一个系统非常复杂,那我们在研究它、给它下定义时,就不能再用简单的标准进行判断。比如,我们平常在描述一些动植物时,总喜欢用“好”或者“坏”来形容,这种黑白分明、非此即彼的二分法,往往与事物的真相相去甚远。

比如,有三种昆虫:小蠹虫、蚜虫和蚂蚁,它们到底是森林里的害虫,还是益虫,就很难定义。小蠹虫喜欢啃咬树木,数量少的时候,主要啃咬比较虚弱、快要枯死的树木;
数量特别多的时候,也会杀死健康的树木。蚜虫呢,喜欢趴在树叶或树皮上吸取树的汁液,主要目的是从树的汁液里获得蛋白质,同时汁液里面富含

糖类,所以,蚜虫就会排出大量糖类粪便。夏天我们把车停在树下,经常会发现不一会儿车窗玻璃就黏糊糊的,那其实就是沾上了蚜虫的糖类粪便。从传统观点来看,小蠹虫和蚜虫都是害虫。森林蚂蚁的身份就比较难定义了,蚂蚁喜欢吃小蠹虫,也喜欢吃蚜虫的糖类粪便,所以它们会一边消灭小蠹虫,一边大量饲养蚜虫,把蚜虫囚禁起来获取糖类粪便。这时候,蚂蚁到底算益虫,还是害虫呢?似乎很难判断。

如果站在一个更宏观的角度来看,森林里有蚂蚁生活的地方,树木的生长速度,要比附近其他地方快两三倍。总的来看,蚂蚁对树木的影响是利大于弊的。那么,能就此判断蚂蚁是益虫吗?作者认为,我们还是不能下定论,因为生态系统实在太过复杂,任何定义都不能完全概括它们的实际效果。

回过头来,我们甚至不能说小蠹虫和蚜虫是害虫。因为小蠹虫一般只侵蚀快要枯死的树木,这对森林的更新换代其实很有好处;
蚜虫虽然会吸取树木的汁液,但在蚜虫和蚂蚁的共同作用下,树木的生长速度反而会加快。也就是说,不管是小蠹虫、蚜虫还是蚂蚁,都不能简单地用害虫或者益虫来定义。

大自然的社交网络精密繁复,我们很难看清其全部奥秘,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办法其实是保持谨慎克制,承认人类认知的局限性。

(二) 要知道,越是高度复杂的系统,越容易产生可怕的联动效应,一个微小的局部变动,可能会引发失控的连锁反应,继而造成全局性的灾难。

人类曾经以自然界的主宰者自居,为了拓展生存空间、发展社会经济,对大自然大肆发起进攻。在生态环境破坏、自然灾害频发之后,人们逐渐认识到保护自然的重要性。然而,即便是出于保护自然的目的,也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负面后果。

那么第二部分,我们就来说说,人类的活动是怎样影响大自然运转的? 我们先来看一个狼群和河流改道的故事。在上世纪初的美国黄石公园,当地农民因为担心野狼伤害牲畜,所以千方百计地消灭狼群,到上世纪 20 年代,黄石公园的狼群被消灭殆尽。同时,公园内其他野生动物被保护得很好,有些时候甚至还会得到人类的投喂,比如生活在这里的鹿。但人们当时没有意识到,狼和鹿的此消彼长,会给环境带来多大的破坏。

狼在黄石公园绝迹后不久,鹿的数量急剧增长,公园内大量草地被啃光,土地开始变得贫瘠,生物多样性大大降低。最严重的是沿河两岸,所有植被都被食草动物彻底啃光,土地变得松动,河岸变得绵延弯曲,河流也就因此频繁改道,严重破坏了当地的土地环境。

同时,很多其他动物的日子也不好过,尤其是灰熊。灰熊在秋天会用大量的野果来喂饱幼崽,可是,鹿的数量激增,把野果子都给吃光了,熊就只能经常饿肚子。直到 1995 年,人们意识到狼群的重要性,重新往公园内投放了狼群,才逐步恢复了这片地区的生态。鹿的数量减少,河道重新变得坚固,生物多样性得以恢复,灰熊的日子也舒服了很多。

在这个案例中,人类为了自己的利益,干涉大自然的运转,结果打破了长期以来形成的生态平衡,产生了负面后果。有人可能会想,那我们少考虑一点人类自身的利益,多从动物的利益出发,比如那些关爱野生动物的组织所做的,那样是不是就不会有负面影响了呢?其实也不一定。作者告诉我们,就算是出于保护自然的积极目的,也可能对大自然的运转产生消极后果。

比如,很多德国人为了保护野生动物,会在冬天往森林里投放大量饲料,保证动物们不会忍饥挨饿。这种行为的动机完全是善意的,出于人的同情心或者保护自

然的良好愿望,但没想到后来事与愿违。

在自然状态下,德国森林里野猪的数量,会维持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这里面有一个很神奇的调节机制,那就是森林里的主要树种山毛榉和橡树,它们不是每年都结果,而是三到五年才结一次果,而且这种周期性的结果还不是一棵树的行为,而是整片森林的集体行为。也就是说,某一年如果不结果,那所有山毛榉或者橡树就都不结果;
要是结果,那所有的树都会在同一年结果。这里面的原理,科学家们至今都没有弄明白,但这种几年结一次果实的现象,等于在某些年份的冬天特意制造出饥荒,没有树的果实吃了,野猪的数量就不至于增长得太快,而是稳定在一个合适的水平。

但人类的投喂出现后,情况就变了。因为人们每年冬天都会投喂大量饲料,所以野猪在冬天就不会再遇到饥荒,时间长了,野猪的数量越来越多,一开始它们吃的东西还算够,但数量太多之后,它们就开始吃掉它们所有能吃的东西,包括树木的种子和刚刚长出来的小树苗。如果这种情况持续多年,那一片森林里的所有小树都没法长大,森林无法完成更新换代,进行良性的循环,反而产生了生态灾难。

由此可见,人类对大自然的干预,不管是为了自身利益,还是出于保护自然的良好愿望,都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结果。你虽然只是拆下一个细小的齿轮,但足以让一块钟表停摆。

(三) 我们刚才举的例子,都是人类活动对大自然造成的负面影响。听到这,你可能会产生和我一样的疑问:既然人类难以预测和控制自己的行动后果,那么,到底如何才能让大自然恢复正常运转呢?这就是第三部分,我要跟你聊的话题。

为了让大自然恢复运转,我们首先要搞清楚,大自然正常的运转节奏是如何被破坏的。比如,我们刚才提到的小蠹虫,它们的大量繁衍会给整片森林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小蠹虫看起来是危害森林的罪魁祸首。但作者告诉我们,其实我们误会了小蠹虫。因为没有任何物种,会无故毁掉自己最基本的生存空间,小蠹虫也是。对它们来说,最好的处境是在一片健康的森林里持续繁衍,偶尔吃掉一两棵快要死掉的树,而不是把整片森林消灭掉,然后没有东西可吃。

有些地方之所以会出现小蠹虫毁掉整片森林的情况,主要还是因为人类的活动。一方面,人类排放的温室气体让全球气温升高,这让很多适应较冷气候的树木难以接受,抵抗力下降,变得容易被侵蚀。另一方面,人类大面积砍伐原始森林,用单一化的森林农场取而代之,这些新来的树种没有发展出对抗小蠹虫的天赋,就更容易被侵蚀。在两个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小蠹虫似乎成了森林的罪人。

但作者认为,小蠹虫其实根本算不上害虫,这种弱小的寄生虫,平时只会在古老的森林里,老老实实地吃掉树里面的老弱病残,而且老树倒下之后,树的躯干会成为很多动物的新家园,老树留下的空地里也会长出新的树苗,让森林进行更新换代。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小蠹虫不仅不是掘墓者,反倒是新生命的开启者。

小蠹虫的泛滥恰恰提醒我们,人类在改变自然时,经常会把引发的弊端怪罪到其他生物头上,而忘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亿万年来,自然一直在按照它的节奏运行,可近些年来人类对自然的改造过程实在太快,远远超过了大自然的恢复能力,从而引发了各种问题。虽然不能说今天自然界的所有问题都是由人类引起,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活动确实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人类在遭到大自然的“报复”之后,“保护自然”、“进行可持续发展”等理念越来越普及,各国的官方机构和非政府组织,都越来越关注保护自然的议题,这

种理念当然没错,但在实际行动过程中却常常不得法。有时候甚至是打着保护的旗号,做着迎合人类审美趣味的活动。

比如说,有一种叫松鸡的鸟类,它们多数分布在北欧的针叶森林里,而作者所在的德国,大部分地区的原生树木是山毛榉这种阔叶树,松鸡原本不适合生活在这里。但因为松鸡长得很好看,也是很多动物爱好者们希望保护的对象,德国一些官方和民间的保护者,就想方设法为极个别的松鸡创造生存条件,比如大量砍伐树木,让阳光能照到地面,有了阳光,松鸡喜欢的蓝莓灌木就能长得好,松鸡就有了生存空间。德国人看起来确实是保护了一种漂亮的鸟类,但滑稽的是,德国原本就不产松鸡,松鸡其实根本不属于这片土地,这种保护行为是得不偿失的。我们原本希望修复大自然这块钟表,可实际上这块表可能根本就没坏,只是我们认为它坏了而已。

还有很多类似的情况,比如今天的德国有不少美丽的草原,在这里草本植物争奇斗艳,蝴蝶飞舞,温和的哺乳动物漫步其中,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看到这幅景象我们很可能会觉得,德国的自然保护做得可真好。但作者告诉我们,德国本来是没什么草原的,绝大部分地方都被森林覆盖,今天的草原只是人类砍伐森林的产物。如果人类真的让自然恢复原样,不干涉自然的发展,那么,这些草原迟早还会长成森林。到那时候我们才能说,我们让自然恢复了原样。

德国松鸡和草原的例子都说明,其实我们经常以保护自然的名义,来达到审美的目的。那么,为了让大自然恢复正常运转,什么才算是真正好的保护呢?作者的观点是,既然人类的干涉总是可能带来这样那样的后果,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我们最好不要干涉大自然。也就是说,放任自然是让自然恢复正常运转的最好方法。

听到这,你可能又有疑问,自然已经在很多方面遭到破坏,如果放任自然的话,自然真的能恢复正常吗?作者告诉我们,应该对此抱有充分的信心,因为大自然的自我修复能力是超强的。

还记得前面提到的那个例子吗?因为人类的喂养,德国森林里的野猪数量急剧膨胀,超过了森林的承载能力。这时候,大自然其实就开始了自我修复,那就是通过蚯蚓来控制野猪的数量。没错,蚯蚓可以操纵野猪的数量。当然,蚯蚓本身对野猪是无害的,野猪喜欢用它们盘状的鼻子,在松软的泥土里找肉吃,这里说的肉就是蚯蚓。

正常情况下,只有很少的蚯蚓体内会携带血线虫的幼虫,野猪吃下这种蚯蚓后,会引发呼吸系统疾病。不过,因为野猪数量有限,血线虫从蚯蚓到野猪体内,再随野猪随粪便排出,重新进入蚯蚓体内的过程并不通畅,所以,很少有因为吃蚯蚓而染病的野猪。但野猪数量太多之后,血线虫在蚯蚓和野猪体内的循环被打通,就像瘟疫爆发一样,体内含有血线虫的蚯蚓数量大大增加,杀死大量野猪。通过这种方式,野猪的数量开始下降,并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

你看,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修复术,大自然完全能在一定范围内,通过各种调节,让自己恢复正常运转。作者认为,只有到必要关头,我们才应该出手干预。那什么是必要关头呢?就是某个物种在全球范围内受到威胁的时候。

比如,对赤鸢的保护就是这么一种特例。赤鸢这种猛禽,原本在欧洲有比较广泛的分布,可因为栖息地被破坏,目前赤鸢在德国以外的地区正在大量消失。因为赤鸢比较喜欢生活在草原或者森林草原的边缘地带,而今天的德国因为原始森林被大量砍伐,出现了很多适合赤鸢生存的地方,赤鸢这个物种才不至于面临灭绝的风险。这就是作者所说的必要关头,只有这种时候,人类的干预才能真正算是

利大于弊。

不过我们也应该意识到,大自然的自我修复能力不是无限的,我们在尽量放任自然的同时,也应该给大自然足够的自我调整的时间和空间。比如说,随着气候变暖,喜爱寒冷欧洲的针叶林有着往北迁徙的趋势,但因为农田、草原和城市把森林分割成了一块一块,大自然的这种自我调整、森林的这种迁徙就被打断了,自然的自我调整能力就没有了施展空间。所以作者认为,在全球整体气候的层面,我们确实需要做出一些努力,我们帮助森林迁徙不太现实,但控制碳排放、阻止气温过快升高,还是很有必要的。

总之,为了让大自然恢复正常运转,在宏观层面,我们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不放任气候的无休止变暖;
而在微观层面,应该尽可能地减少干预,让大自然通过自我调节达到最稳定的平衡状态,这才是作者推崇的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

结论 首先,我们说到大自然社交网络的复杂性,自然界的不同组成部分,会以各种奇特的方式发生联系。比如,鹤能影响火腿的产量,鲑鱼能影响森林的生长,我们在认识自然的时候,切忌采取二元对立的思维。

其次,作者中谈到,人类的活动是怎样影响大自然运转的。因为自然系统的精密繁复,人类的各种行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可能通过那张巨大的社交网络,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我们在对自然采取行动的时候,应保持谨慎克制。

最后,作者中谈到,该如何让大自然恢复正常运转。我们要意识到,人类的很多保护行为,并不能真正起到保护自然的效果,而大自然的自我修复能力常常超出我们的想象。所以作者认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干预自然,这正符合道家

“无为而治”的思想

在今天,“要保护自然”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基本共识,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保护自然的根本目的真的是保护“自然”吗?中科院院士丁仲礼,有一次谈到碳排放的话题,他说减少碳排放不是人类“拯救地球”的问题,而是人类“拯救自己”的问题,地球用不着人类去“拯救”,地球温度比现在高十几度的时候有的是,地球二氧化碳浓度比现在高 10 倍的时候也有的是,地球这么演化过来一直都好好的,毁灭的只是物种而已。

同样,“自然”并不真的需要人类去保护,几十亿年来,沧海桑田,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过?真正需要人类保护的其实是人类自己。或许,从这个视角,能让我们更好地认识到珍惜自然环境的重要性,从而拥有对大自然更真诚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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