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黄酒糟的开发利用邵明1，王家林1*，张颖1，于秦峰2（1.青岛科技大学化工学院，山东青岛266042；2.妙府老酒有限公司，山东青岛266042）摘要：黄酒糟是黄酒酿造中的主要副产物，黄酒的平均出糟率约为20%~30%，数量相当可观，黄酒糟中残留的蛋白质较多，氨基酸种类齐全，营养价值高，具有广泛开发价值。该文综述了黄酒糟在制备调味品、风味酒、复合氨基酸以及作为酿酒的再生资源等多个领域的应用，为将来黄酒糟的处理以及废弃资源的再生利用提供了参考。关键词：黄酒糟；开发；利用中图分类号：TQ92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254-5071（2011）09-0015-04ExploitationandutilizationofricewineleesSHAOMing1,WANGJialin1*,ZHANGYing1,YUQingfeng2(1.Departmentofbiochemicalengineering,Qingdao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2.MiaofuricewineCo.Ltd.Qingdao266042,China)Abstract:Ricewineleesaremainbyproductsinthebrewingprocessofricewine,andtheaverageyieldofricewineleeswasbetween20%~30%,thustherewereconsiderableamountofwineleesgeneratedinricewineproduction.Duetothefactthattheresidualproteinsandaminoacidsinricewineleeswereabundant,ricewineleeshashighnutritionandexploitationvalue.Thisarticleintroducedtheexploitationandutilizationofricewineleesintheproductionofcondiment,specialflavorwine,compoundaminoacids,andservingasrenewableresourceinbrewing,whichcanprovideareferenceforthefutureutilizationofricewinelees.Keywords:ricewinelees;exploitation;utilization黄酒糟是黄酒酿造中的主要副产物，其中的主要成分有乙醇、淀粉、糖、丰富的蛋白质、纤维素和一些风味物质（挥发分和不挥发酸等）[1-2]。黄酒糟中含有30%左右的蛋白质，氨基酸种类齐全，其中谷氨酸含量最高，为55.8g/kg（DW），占氨基酸总量的18.30%，其次为亮氨酸和天冬氨酸，分别占氨基酸总量的9.54%和9.11%；谷氨酸和天冬氨收稿日期：2011-05-30基金项目：妙府老酒指纹图谱的研究（20103702001014）作者简介：邵明（1982-），男，黑龙江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化反应工程与工艺；王家林*，教授，通讯作者。!!!!!!!!!!!!!!!!!!!!!!!!!!!!!!!!!!!!!!!!!!!!!!!!!!!!!!!!!!!!!IImethanotrophs[J].ApplEnvironMicrobiol，2000，66：966-975.[16]柯为.治理煤矿瓦斯爆炸的微生物技术[J].生物工程学报，2005（3）：460.[17]PARKS，HANNAML，TAYLORRT.BatchcultivationofMethylosi-nustrichosporiurnOB3b.I：productionofsolublemethanemonooxyge-nase[J].BiotechnolBioeng，1991，38：423-433.[18]XINGXH，WUH.EffectsoforganicchemicalsongrowthofMethylos-inustrichosporiumOB3b[J].BiochemEngJ，2006，31（2）：113-117.[19]尉迟力，缪德埙，李树本.甲烷氧化菌Methylosinustrichosporium3011甲醇累积条件的研究[J].工业微生物，1995，25（2）：10-13.[20]TAKEGUCHIM,FURUTOT,SUGIMORID.OptimizationofmethanolbiosynthesisbyMethylosinustrichosporiumOB3b：anap-proachtoimprovemethanolaccumulation[J].ApplBiochemBiotech－nol，1997，68：143-152.[21]FURUTOT,TAKEGUCHIM,OKURAI.SemicontinuousmethanolbiosynthesisbyMethylosinustrichosporiumOB3b[J].JMolCatal，1999，144：257-261.[22]LEESG，GOOJW，KIMHG.OptimizationofmethanolbiosynthesisfrommethaneusingMethylosinustrichosporiumOB3b[J].BiotechnolLett，2004，26：947-950.[23]XINJY，CUIJR，NIUJZ.Productionofmethanolfrommethanebymethanotrophicbacteria[J].BiocataBiotrans，2004，22（3）：225-229.[24]韩冰.甲烷氧化菌的微生态解析及其应用基础研究[D].北京：清华大学博士论文，2008.[25]夏仕文，尉迟力，李树本.固定化MethylomonasZ201细胞：甲烷单加氧酶的活性和稳定性[J].分子催化，1996，10（4）：251-256.[26]夏仕文，尉迟力，李树本.水-有机溶剂两相体系中甲基单孢菌Z201细胞催化丙烯环氧化的初步研究[J].生物工程学报，1997，13（2）：206-209.[27]夏仕文，尉迟力，李树本.单相和两相发酵体系中MethylomonasZ201细胞的生长和环氧丙烷的合成[J].微生物学报，1998，38（5）：371-375.[28]XINJY，CUIJR，ZHULM.EpoxypropanebiosynthesisbyMethy-lomonasspGYJ3：batchandcontinuousstudies[J].WorldJMicro－biolBiotech，2002，18（7）：609-614.[29]XINJY，CUIJR，CHENJB.Continuousbiocatalyticsynthesisofepoxypropaneusingabiofilmreactor[J].ProcessBiochem，2003，38（12）：1739-1746.[30]罗明芳，吴昊，王磊，等.含有甲烷氧化菌的混合菌群特性研究[J].微生物学报，2007，47（1）：103-109.[31]吴昊，邢新会，缑仲轩.高密度培养甲烷氧化菌的研究[C].第三届全国化学工程与生物化工年会，2006.2011No．9SerialNo．234ChinaBrewing·16·ForumandSummary酸占氨基酸总量的27.41%，丝氨酸、甘氨酸和丙氨酸占氨基酸总量的16.15%，营养价值高[3-4]。我国有黄酒生产企业500多家，2010年全国黄酒产量为134万t[5]。黄酒的平均出糟率约为20%～30%，数量相当可观[6-8]。但对于黄酒糟的深加工利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重视，多数企业仅把黄酒糟作为饲料处理或者作为废弃物白白丢掉，这样不仅附加值不高，限制了黄酒企业效益的提高，而且会污染生态环境，造成了资源浪费。目前，随着人们环保意识和废弃资源回收利用意识的增强，已逐步意识到黄酒糟具有广泛的开发价值，综合利用黄酒糟已经取得了一定进展，本文从黄酒糟再制备调味品、风味酒、复合氨基酸以及作为酿酒的再生资源等多个领域的应用进行了综述，为将来黄酒糟的处理以及废弃资源的再生利用提供了参考。1利用黄酒糟制备调味品1.1利用黄酒糟制备酱油谷海先等[9]研究了利用复合风味蛋白酶、麸曲酸性蛋白酶以及麸曲糖化酶水解黄酒糟生产特鲜酱油的技术。该研究工艺要点：取1000g黄酒糟，将其粉碎，并加入2500mL的水调浆，在100℃条件下加入高温淀粉酶液化10min，待到醪液冷却至55℃，加入复合风味蛋白酶，装于3L的三角瓶中于55℃保温水解，最后经灭菌压榨等工艺过程制备成成品酱油。采用酶法水解黄酒糟制得的酱油呈棕红色，澄清透明、味道鲜美，并且有浓郁的酱油香气。成品酱油中的总氮含量为1.61%，对黄酒糟中的蛋白质利用率达到85%，充分利用了黄酒糟中的残留蛋白质。相对于传统的酱油制备方法，该方法节约能源消耗，原料成本低，生产周期更短，效益更高，是一种对环境友好的酿造工艺。1.2利用黄酒糟制备食醋彭涛[10]研究了利用黄酒糟生产食醋的方法，该工艺的要点：加入2～3倍于黄酒糟的清水，与黄酒糟混合均匀，加热至60℃后，保温浸泡3h，对酒糟进行糖化。随后再接入酵母，经发酵、过滤、调整补充、醋酸发酵、灭菌、包装等步骤制得优质食醋。利用黄酒糟生产食醋有效利用了废弃黄酒糟，制得的食醋风味柔和，与传统工艺制得的食醋差别不大，且投资少、设备简单、操作容易、周期短、效益高，是一种很有发展前途的黄酒糟深加工的方向。1.3利用黄酒糟生产香糟卤香糟卤作为一种调味产品，食用方便、口感鲜美，口味可根据消费者的要求进行调整，适合烹饪各种美味食品。杨国军[11]通过试验确定了利用黄酒糟生产一种新型调味品—“香糟卤”的工艺参数：每100kg黄酒糟添加经粉碎的天然植物混合香辛料2kg~4kg，充分拌匀，灌坛密封3~6个月后即为香糟。按100kg水加10kg~15kg香糟，再加0.5kg花椒、0.2kg茴香，入酒缸中静置48h~96h，取上清液和压榨液过滤后，再加食盐、黄酒等制成香糟卤。利用黄酒糟生产香糟卤工艺简单，适合各个黄酒生产企业进行酒糟深加工。从近几年市场发展趋势来看，有不断扩大之势，值得各黄酒生产企业注意。1.4利用黄酒糟生产调味液祝洵等[12]研究了利用黄酒糟生产糟香调料汁的工艺（投料按100kg计）：混合香料3%拌入酒糟内入缸封糟120d，制得的糟香调料汁酒糟香、香辛料香气混存，外观清澈、香气浓郁。陈鑫等[13]以黄酒酒糟为主要原料，以酸性蛋白酶和α-淀粉酶为水解剂，对酒糟的水解条件进行正交试验研究。确定了黄酒糟的最佳水解条件，并在最佳水解条件下，经酶解、过滤、浓缩，制得了新型调味品，其总可溶性固形物和氨基酸态氮含量分别为9.0%和0.570%。该方法将酒糟中的固有成分经酶解产生风味物质，赋予新型调味品特殊风味，使调味品滋味鲜美，风味独特。2利用黄酒糟制备风味酒2.1利用黄酒糟制备糟烧酒黄酒糟经过再糖化、发酵、蒸馏得到的白酒就是糟烧酒。王国良[14]研究了将黄酒糟制成调香酒生产糟白烧新工艺。该法在黄酒糟中加入根霉、麦曲作为糖化发酵剂，少量的陈皮、薄荷等作为助香物，充分发酵，然后用食用酒精串成“调香酒液”，再勾兑调味而成。结果证实，用“浓缩串香法”将黄酒糟制成的调香酒，香味浓郁，爽口清心，余香绵长，别具一格。邵法都等[15]探索了用黄酒糟与大米混合发酵制糟烧酒的新工艺，并将其与传统糟烧工艺、全酶法大米吊制白酒工艺进行对比，发现用新工艺吊制糟烧出酒率高、发酵周期短，酒质也很好。汪建国[16]研究了利用黄酒糟制取低度健身糟香酒的工艺：采用刚压榨取出新鲜糟板用粉碎机打碎，直至呈疏松细粒状，同时加入0.5%的麦曲粉，与黄酒糟混匀，投入到大瓦缸中，整缸踩实、密封，加工制成香醅，加入香料，再经串蒸、勾兑、调味等工艺，最后制得色清明亮，香气悦人，醇和甜润，后味清口，低而不淡，清而不浊，具有糟香白酒固有独特风格的低度健身糟香酒。2.2利用黄酒糟制备芝麻香酒夏梅芳[17]研究了利用黄酒糟生产优质芝麻香酒的工艺，该工艺选用优质红粮与黄酒糟作为主要酿造原料，选用小麦、豌豆、麸皮等辅料制作麦曲、白曲混合酵母作为生产用的糖化剂、发酵剂、生香剂，产生芝麻香非常复杂的香味成分，制得了优质芝麻香酒，得到的酒清澈透明、酒香幽雅，入口丰满醇厚、纯净回甜、余味悠长、有突出的芝麻香味。汪建国[18]研究和探讨了利用黄酒糟开发生产优质芝麻香型白酒的工艺条件：清蒸续糟，瓷底砖窖，红粮麦麸，酒糟结合，多微共酵，四高一长（高氮配料、高温堆积、高2011年第9期总第234期中国酿造·17·专论与综述温发酵、缓慢蒸馏、长期贮存），精心勾兑。同时探索了利用黄酒糟开发生产优质芝麻香型白酒的配料总配比：红粮∶黄酒糟∶白酒糟∶谷糠∶麸皮为1∶0.8∶4.5∶0.15∶0.15。入池淀粉浓度控制为19%~20%，蛋白质含量控制为8%~10%。采用该法制得的芝麻香酒原料出酒率超过了38%。3利用黄酒糟作为酿酒的再生资源3.1利用黄酒糟制曲传统麦曲是多种微生物与多酶系的混合载体，所含的微生物和酶系丰富。麦曲中含有大量霉菌、细菌、酵母菌。黄酒的酿造过程结束后，大部分微生物仍残留在黄酒糟中，能够二次利用。汪建国[19]用黄酒糟替代熟麦，根据制曲原理和米曲霉培养生长要求，合理配入小麦、麸皮进行曲料组合，在工艺中采用原料轧碎、曲料上甑、加热汽化、蒸馏取酒、扬冷接种、曲料入箱、通风制曲。结果证明，通过该方法制成的糟麦曲具有曲香浓醇、菌丝紧密、酶活力高的特征。因此，利用黄酒糟替代熟麦制曲使黄酒糟实现了二次利用，具有较高的实用价值和经济效益。3.2利用黄酒糟作为酿酒的辅料孙国昌等[20]通过正交试验确定了用黄酒糟代替部分大米制料酒的最佳物料配比（香糟35.71%，生麦曲7.857%，熟麦曲2.857%，糖化酶0.5%，液化酶0.2143%，蛋白酶0.07143，酒母12.86%，米水比1∶2.2）及最佳工艺参数（让大米在水中浸泡12h，待到黄酒糟散冷后从落料口加入，各种酶制剂与水混匀后一起加入。落料10h后主动开耙，以后每隔4h开1次耙，最高温度不超过5d，后发酵18℃，约10d，后发酵成熟后及时压榨，煎酒放坛，贮存1年）。采用该方法制得的酒比对照酒的氨基酸态氮含量提高了0.25g/L，酯含量提高了0.16g/L，用曲量减少了4.36%，出酒率提高了75%，且酒香浓郁，口味鲜美。采用黄酒糟代替部分大米生产料酒，在保持料酒原有品质的基础上，也提高了出酒率，节约生产成本，为企业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具有实用价值，是将来黄酒糟深加工的一个重要方向。4回收黄酒糟中的含氮物4.1利用黄酒糟制备复合氨基酸汪建国等[21]利用黄酒糟经酸水解、冷却、中和、过滤、杀菌、调配，生产出了复合氨基酸调味液。在上述水解过程中，黄酒糟中的残留蛋白质被分解成了游离氨基酸，残余的淀粉与纤维素都被降解为了葡萄糖，在以上各种水解产物中，氨基酸和葡萄糖为调味液增加了鲜味、香味和甜味，同时，也赋予了复合氨基酸调味液很高的营养价值。利用黄酒糟制备复合氨基酸，原料来源广泛，价格低廉，生产成本低；酒糟属天然植物蛋白，利用黄酒糟制的成品氨基酸种类和含量都很丰富，且利于人体吸收；用该方法制得的复合氨基酸调味液也可加工成低盐酱油、富铁补血酱油、浅色酱油或风味调味汁的前产品，用途广泛。4.2利用黄酒糟提取蛋白质针对黄酒糟组织致密、粗纤维含量高的特点，从提高蛋白提取率的角度出发，楼芳菲等[22]对黄酒糟蛋白的酶法提取工艺进行了优化。通过单因素试验和正交试验，确定了碱性蛋白酶水解提取黄酒糟蛋白的优化工艺条件：酶活力单位6000U（加酶量1%）、料液比1∶8、pH值为10、反应时间3h、温度50℃。经优化后，该工艺对黄酒糟中的蛋白提取率达到了74.42%。姜健美[23]针对黄酒糟中的蛋白进行了酶法提取工艺的优化。舒进等[24]使用木瓜蛋白酶提取黄酒糟中的蛋白质，并利用响应面分析法（RSM）对黄酒糟蛋白酶法提取工艺条件进行了优化，得出木瓜蛋白酶提取黄酒糟蛋白质最佳条件为加酶量1.5%、pH值7.6、液固比13.8∶1、时间4.7h、温度59.5℃。在该条件下，黄酒糟蛋白质提取率可以达到71.6%。因此，利用酒糟提取蛋白质是回收黄酒糟中含氮物的又一有效途径。4.3利用黄酒糟制备蛋白饲料叶均安等[25]选用黑曲霉H、康氏木霉K、米曲霉M、白地霉B、热带假丝酵母R、绿色木霉L对黄酒糟进行了双菌和三菌组合固态发酵试验，通过正交试验确定了最佳发酵工艺：在30℃、90%以上湿度的条件下，发酵时间48h不搅拌，不添加营养盐，菌种比例（R∶L∶M）为2∶1∶1。在此条件下制得了优质蛋白饲料。王建军等[26]也对固态发酵黄酒糟菌种的组合筛选进行了研究。王素萍等[27]在大米黄酒糟固态发酵小试研究的基础上，对大米黄酒糟进行中试、生产放大和产品的初步应用试验，并对含饲用复合酶的酵母蛋白饲料工艺作了初步研究。张遐耘等[28]运用现代生物技术对酒糟进行处理，以新鲜酒糟为原料直接添加液体纤维素酶对其进行酶解后，发酵生产单细胞蛋白。通过实验确定了较佳的酶解条件：pH4.0、酶浓度5%、50℃酶解16h。发酵菌以热带假丝酵母和产朊假丝酵母混合生产单细胞蛋白，酶解酒糟经酵母菌发酵后，游离氨基酸总量增加81.5%，必需氨基酸增加105%，其中作为饲料的第一、第二限制性氨基酸赖氨酸及蛋氨酸的增加量尤为显著，分别增加了115%和67%，产品略带香味，具有良好的适口性，是喂养禽畜的好饲料和添加剂。赵建国等[29]采用固态发酵法，结合具有较强同化淀粉能力的热带假丝酵母，利用黄酒糟生产蛋白饲料，采用该法制得的产品中粗蛋白达57.27%，真蛋白达50.64%，淀粉降解率达58.99%，氨基酸总量为46.11%。5其他黄酒糟中残留的蛋白质其性质与啤酒泡沫蛋白相似，经酶法提取，其蛋白的泡持性和起泡性较好，可以作为啤酒泡沫的强化剂，张传军[30]通过酶解黄酒糟制得水解液，随后调整水解液的pH值，利用蛋白质分离设备，分离2011No．9SerialNo．234ChinaBrewing·18·ForumandSummary出了分子量为15ku~1000ku的酒糟蛋白，利用该酒糟蛋白作为啤酒泡沫强化剂，改善啤酒的起泡性和泡持值，添加后的啤酒起泡性提高为3左右，泡持时间增加到了410s，泡沫品质高。结果表明，添加黄酒糟中的蛋白提取物可以增加啤酒泡沫的丰富性、持久性及稳定性。为了增加生产金针菇的原辅材料，降低金针菇生产成本，朱元弟[31]进行了以鲜酒糟代替麸皮栽培金针菇的试验，实验结果表明，用鲜酒糟代替麸皮栽培金针菇的方法是可行的。特别是由黄酒糟栽培的产量高、质量好，且还有增产潜力，并且生产成本低，是处理黄酒糟的一种良好途径。6展望我国有黄酒生产企业500多家，黄酒的平均出糟率在20%～30%，从生产规模来看，每年黄酒糟产量相当可观。黄酒糟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粗淀粉、纤维素、酒精及矿物质和微量元素。黄酒糟的回收利用是黄酒生产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既可以降低生产成本，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又可以减少环境污染，造福子孙后代。目前，综合利用黄酒糟已经取得了一定进展，黄酒糟在制备调味品、风味酒、复合氨基酸以及作为酿酒的再生资源等多个领域都有了一定的应用。除此以外，黄酒糟中还有许多优良的微生物（如乳酸杆菌、酵母菌等），若对这些微生物可进行分离纯化、鉴定后，可用于乳酸工业，乳制品工业等；黄酒糟中还含有大量的具有高发酵力和耐高酒精度的酵母，如果加强对该方面的应用研究，从黄酒糟中回收的酵母可用于酒精的生产；黄酒生产过程中偶尔产生的酸黄酒，是由于杀菌不完全，耐酸力较强的乳酸菌过度繁殖，生产大量的乳酸杆菌素造成的，乳酸杆菌素是高效无毒的防腐剂，可入药，有增强免疫力和抗肿瘤等作用，黄酒糟中含有大量残留的乳酸杆菌素，如果能在该方面的研究取得进展，黄酒糟将能够对人类健康做出贡献。黄酒糟的诸多可用之处使黄酒糟的综合开发利用成为可能。[2011-02-10]./data/viewdata217912.html.[6]杨国军.中国黄酒业调研报告[J].中国酿造，2005（4）：1-5.[7]汪建国.黄酒工业的现状、前景和新世纪发展策略[J].中国酿造，2002（1）：7-10.[8]刘久年.中国黄酒工业发展探讨[J].食品工业，2000（4）：18.[9]谷海先，周建明.黄酒糟酶法水解制备特鲜酱油的研究[J].中国调味品，2003（3）：10-12.[10]彭涛.利用黄酒糟生产食醋[J].兰州科技情报，2000，29（2）：2-3.[11]杨国军，用黄酒糟生产“香糟卤”[J].酿酒科技，2003（2）：108-109.[12]祝洵，丹英，子林.用黄酒糟生产糟香调料汁[J].江苏调味副食品，2003（81）：22.[13]陈鑫，郑明初，陈虹.酶法水解酒糟生产新型调味品的研究[J].农产品加工，2006（9）：14-17.[14]王国良.“浓缩串香法”将黄酒糟制成调香酒生产糟白烧新工艺[J].酿酒，2010（1）：75-76.[15]邵法都，夏亚辉.乌衣红曲酒糟烧生产工艺的研究[J].广州食品工业科技，2000（1）：9.[16]汪建国.用黄酒糟制低度健身糟香酒[J].酿酒科技，1991（1）：53-54.[17]夏梅芳.利用黄酒糟生产优质芝麻香酒的研究[J].酿酒，2006，33（6）：96-97.[18]汪建国.用黄酒糟生产优质芝麻香型白酒的工艺研讨[J].中国酿造，2010（10）：170-172.[19]汪建国.用黄酒糟替代熟麦制曲的工艺[J].酿酒科技，2002（1）：22-23.[20]孙国昌，张水娟.用黄酒丢糟代替部分大米制料酒的研究[J].中国酿造，2004（7）：29-30.[21]汪建国，钱非，奕水明.用黄酒糟生产复合氨基酸的试制[J].酿酒科技，2001（3）：65-66.[22]楼芳菲，姜健美，傅明亮，等.黄酒糟蛋白的酶法提取工艺研究[J].中国食品学报，2009，9（1）：112-117.[23]姜健美.黄酒糟蛋白酶法提取工艺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硕士论文，2007.[24]舒进，过世东，方燕.黄酒糟蛋白质的酶法提取工艺研究[J].粮食与饲料工业，2005（6）：30-31.[25]叶均安，王建军，徐国忠，等.不同菌种组合对固态发酵黄酒糟生产蛋白饲料的研究[J].动物生产，2008，44（23）：58-61.[26]王建军，叶均安，吴文旋，等.固态发酵黄酒糟菌种组合筛选的研究.[J].中国饲料，2007（11）：15-17.[27]王素萍.大米黄酒糟酵母蛋白饲料的开发、中试生产及其产品应用研究[D].无锡：江南大学硕士论文，2005.[28]张遐耘，张文悦.黄酒糟纤维素酶处理和单细胞蛋白生产的研究[J].粮食与饲料工业，1998（7）：24-25.[29]赵建国，钟世博.热带假丝酵母固体发酵黄酒糟生产蛋白饲料的研究[J].粮食与饲料工业，2002（2）：22-24.[30]张传军.黄酒糟蛋白作为啤酒泡沫强化剂的研究[J].中国酿造，2009（5）：108-111.[31]朱元弟.酒糟代鼓皮栽金针菇试验[J].食用菌，1992（6）：28.参考文献：[1]毛青钟.黄酒生产中副产物的综合利用[J].酿酒科技，2002（2）：78-81.[2]沈子林.黄酒糟综合利用[J].江苏调味副食品，1990（4）：14.[3]李华，佳慧.酒糟的氨基酸组成及脂类成分分析[J].安徽农业科学，2009，34（7）：17142-17143.[4]诸葛庆，李博斌，刘兴泉，等.用离子色谱法分析研究黄酒中的氨基酸[J].酿酒科技，2008（4）：108-111.[5]中商情报网.2010年1-12月中国分省市黄酒产量统计分析[R/OL].欢迎登录《中国酿造》网站欢迎投稿zgnzzz@